程旬拿着在附近药店买的跌打酒和药油,然后敲响了陆行殊的房门。
他刚才隐隐约约就看到了,陆行殊朝他走过来的时候身形有些踉跄,怕是扭到脚了。
“谁?”屋子里传来熟悉的冷淡声音。
“我……”程旬回应道,顿了顿,又补充,“程旬。”
半晌后,陆行殊才过来开了门。
他似乎也刚洗完澡,整个人身上有一股浅淡的橙花香味,随意的套着一件浴袍。
程旬的视线一不小心就落在了他的锁骨上,然后就不争气的脸红了。
他晃晃脑袋,然后举起手里的东西给陆行殊看。
“我看你刚才好像扭到了。”
陆行殊皱着眉,似乎在思考该不该放他进来。
“我学了一点点按摩的……”程旬再次小心翼翼的补充。
陆行殊终是敞开门放他进屋了。
陆行殊坐在沙发上,程旬搬了张凳子坐在他对面,手里的东西则放到了一边的茶几上。
程旬皱了下眉,试探性的问:“……看看腿?”
陆行殊:“……”
他冷着脸将小腿搁在床沿,脚踝处很明显的肿起来了一块。
程旬惊讶了一瞬,然后开始认真的给他上药和按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