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偏执,也太执拗。
明明在工作的时候,除了安静沉默和偶尔社恐,程旬看起来恢复的挺好。
无奈的是,当他面对自己和陆行殊那份千疮百孔的感情时,那些没治好的部分总在影响他的情绪。
程旬突然觉得心里郁结着的难过、酸涩和烦闷都在慢慢消散……
原来误会说开的感觉这么好。
陆行殊望着独自变换表情的程旬,愈发觉得他脆弱的一碰就碎。
他伸手将人拉进怀里,将脸贴在程旬修长白皙的颈侧,手慢慢按住了程旬的腰际。
“很疼吧。”陆行殊的声音闷闷的,嘴唇贴着怀里人雪白的颈,连呼吸的温度都清晰明了。
程旬皱了皱眉头,似乎真的在用心思索。
“其实不疼……手术打麻醉的。”
忽然觉得后颈的位置有一些湿润的感觉,程旬侧着脸想看陆行殊的脸,却被他抱得太紧太紧。
“陆行殊……”程旬那双偏圆的漂亮眼睛仍然湿润着,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,轻轻地咬着下唇,连声音都有些抖,“不要哭。”
“我不哭了……你也不要哭好不好?”程旬的语气慢慢变软,仿佛带着乞求的意味。
在这场漩涡里,他们都是失败者。
一个生了病,一个是一叶障目的心病……
“对不起。”陆行殊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似乎有些红,眼尾下垂着,带着温柔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