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台旁边竖着麦架和一把木吉他,一个穿着衬衫的年轻男人坐在麦架后面的高脚凳上,有些为难扭捏的样子。
正对着那个男人的一个卡座里,一个男人左右各搂着一个穿着的极少的女人,正一脸不耐烦的回过头来。
曲铭心他们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声很大,还伴有零碎的交谈声,这个大厅安静的有些恐怖,那人发现有人过来也是应该。
曲铭心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耐烦的男人,眯了下眼睛。
这就是涂望山。
涂望山坐着,但这样看上去也知道他应该身高不低,他长得满脸横肉,头发剃的短短的,光看脖颈和手臂,也知道这人应该是个练家子。
他似乎非常讨厌被别人打扰,一双小小的眼睛不善的看向贺白,眼中掠过一丝杀意。
贺白当做没看见他,淡定的走到吧台对调酒师说:“两杯whisky,一杯热牛奶,谢谢。”
调酒师偷偷看了眼涂望山,答应一声,躲到后面去。
“我酒量不行,喝完待会得你开车了。”曲铭心走过来,凑在贺白耳边轻笑着说。
“换成两杯热牛奶。”贺白于是扬声对调酒师说。
“可是醉驾违法,我们身为警务人员,总不能知法犯法。”曲铭心依然凑在贺白耳边,故意拉长了调子说。
“三杯热牛奶。”贺白笑了。
调酒师:“……”
“喂。”涂望山从贺白进门就一直在观察他,试图看出贺白究竟是谁,以及他旁边跟的那两个人又是什么身份。
他看得出来其中那个个子高的男人不好惹,但始终不明白那个有点矮还战战兢兢的娃娃脸到底是干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