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难受了,好多了。”贺白轻轻摇了摇头。
他们的视线在夜色中相交,两人的眼睛都很亮,似乎是外面的月亮落在了他们的眼睛里,曲铭心像是受到蛊惑,不由自主的贴近贺白,外面一名战士突然低低地咳嗽了一声,让曲铭心骤然惊醒。
他们现在不是在家,而是睡在到处是耳目的大房间里。
而曲铭心无意在这里挑破他们的关系,起码不是在这种场合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否则他们会对贺白生出不理智的敌意来。
贺白挑了挑眉,他轻轻拉了下曲铭心,然后凑过去吻住了曲铭心的唇。
“先这样凑活一下吧。”贺白张嘴,无声的说。
曲铭心读完他的唇语,低头轻轻笑了下,然后抬起头来,再次吻住贺白。
他们在月光与星星的见证下,在无数熟睡的士兵中,在古老的破旧的竹楼里,一下又一下,像偷腥的猫一样,争着在对方亲吻自己之前吻住对方。
夜很安静,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小动作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五点半,曲铭心准时睁开眼睛,他摸了摸贺白的额头,觉得还是有点热,于是准备出门买药。
与他同屋的雄狮们也是这个时间醒,宋书诚对曲铭心招了招手,问他要不要与他们一起晨练,曲铭心欣然应允,背上宋书诚给他准备的三十公斤负重背包,跟着他们一起出去跑山路。
曲铭心神清气爽的负重跑完十公里越野,宋书诚在一旁为他鼓掌,相当热情的拍他的马屁:“老大,坐了两年办公室,威风依旧不减当年嘛。”
曲铭心翻个白眼,实在搞不懂负重跑个越野十公里能体现出他当年的什么威风来。晨跑完天已经亮了,宋书诚带着人去练体能,曲铭心擦了擦汗把背包卸下来,换上一件薄羽绒服开车出门买药。
他的手机被收了,看不了导航也不能移动支付,于是他昨晚专门去找了罪魁祸首zoey从她那要了钱,又从司机小哥那里要了份地图,披着晨光往最边境的地方走。
这地方是这样的,最边境的地方因为有通关口岸,反而略微繁荣一点,而距离边境稍远一点的地方,因为经济发展不起来,人口稀少,反而更落后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