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桥按照院长说的时间核对了前四年的捐款账户,然后通过账户找到了五年前高金岁第一次捐款时留下的名字。王西没见过这个名字,反倒是唐桥和牛家勤对视一眼,然后转头喊了曲铭心。
“舒流月,猜对了。”曲铭心单手撑在沙发背上,从唐桥头顶看着电脑屏幕。
“怎么回事,你们知道这个名字?”王西抬头看向曲铭心。
“之前查到的,高金岁原名叫舒流月。”曲铭心手落在牛家勤肩膀上拍了拍,没说话,但是牛家勤知道他的意思是让他随便糊弄两三句。
“之前做背景调查顺带查的,这姑娘来到国内后改名叫高金岁的,之前一直在美国。”于是牛家勤如他所愿糊弄了三句话。
王西略带怀疑的看了牛家勤一眼,没搭话,应该是打算回去再自己好好查。
高金岁在第一年也就是五年前给孤儿院一口气捐了十万块钱,数目不大,但这笔钱对于日城市立孤儿院来说是难得的大钱。从那以后,高金岁每隔两三个月都会来一趟孤儿院,跟孩子们一起玩一玩,或者教他们画画。
偶尔有残障严重很久都无人收养的孩子,高金岁还会额外多给孤儿院一些钱,或帮着孤儿院宣传寻找养父母。
她每年年初给孤儿院捐款,坚持了五年,从未间断,而且数额越来越大,今年年初高金岁一口气捐了五十万,却没留下姓名和地址。
如果不是她捐款的账户一直用的是同一个,唐桥想找她都困难。
“确定了高金岁的确和孤儿院有关联,然后呢。”王西又看向曲铭心。
“然后……”曲铭心走到院长旁边,弯腰笑着问他:“院长,咱们展示间的门在哪儿啊。”
院长不明所以,但还是带着他们先去办公室拿了钥匙,才打开了久未使用的展示间的门。
贺白最先走进去,他在两排柜子旁边绕了一圈,手指一直落在柜子表面,一圈走过,贺白径直走向了一个上着锁的柜子,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铁丝来,三两下轻松撬开了那个小小的柜子锁。
他打开柜门看了看,然后伸手,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包裹。
那是一个看起来脏兮兮的快递盒子,边角都有了破损,看上去像是一路长途运输过来的。
盒子早已被拆开,但贺白没急着看里面的东西,反而是先看了眼盒子上贴着的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