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高等赏金猎人，有的是捧着顾鹤臭脾气的人，所以顾鹤直来直去惯了，但这个时候，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出这个问题了。

想了半天，顾鹤苦恼地说道：“无论结果怎么，我都会一直追随王的。”

顾云舟嗤了一声：“主人是s级的ogea。”

“s……？！”顾鹤猛地顿住，震惊地看着纪昭明，半晌才道，“果然是王，厉害极了。”

他分化后都没有测过信息素等级。

顾鹤知道顾云舟也是s级的alha。

心里又涨又酸。

垃圾星环境差，大部分人资质普通，其中小孩能生一个alha都是少见的了，更别说出一个c级以上的alha。

顾鹤一直觉得，只要能力够强，信息素等级多少其实无所谓。

然而执行任务的这段时间，他看到了很多强大信息素去压制弱小信息素的人。

哪怕那些弱小的人有心想反抗，最后只能被信息素死死的压制住。

这就是天生的差异，需要后期耗费多大的力气，才能填补上。

如果生在帝星还好，有无穷无尽的资源可以补足。

然而在垃圾星……

如果他不到s级的话……

算了，眼下要度过的，是王分化的艰难阶段。

alha分化，是内在的痛苦，暴欲、愤怒，这些无形的怒火会让alha伤害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