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心实意的道歉，抬起眼眸，有些为难地看向白季，“抱歉，我恐怕不能回应你的感情。”

“如果让你为难的话……真的很抱歉！”

再三的道歉，基本堵死了所以能让他挽留的可能，白季眼眸瞬间暗沉下来，死死捏住纸袋。

“不……”他哑着嗓子开口，声音几乎艰难，“该道歉的人是我……”

“对不起，让你困扰了。”

少年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再睁开时，勉强的笑了笑，忧郁深沉的眼里，满是受伤与压抑，“今晚的事……你就当做没发生过吧。”

他下意识将原本要送出去的纸袋轻轻藏到身后，然后垂下眼眸，缓缓开口道，“晚安。”

洛涵涵担心地看着他，忽然有些于心不忍。

但是长痛不如短痛，如果现在不说清的话，以后只会更加混乱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她看着少年明显受伤的身影，担忧地再次道歉。

白季眼眸微暗，冲她轻轻一笑算作无事，好让她放心，接着忽然转身，表情淡漠地看向站在旁边，皱着眉沉思的男人。

“今晚算作你赢，但不代表我会放弃。”

“如果你对她不好的话，我随时会把人抢回来。”

顾承泽，“？”

顾承泽缓缓打出一个问号。

他眉头狠狠一皱，刚要反驳，就看到少年突然沉默着上前抱了下表情茫然的洛涵涵，然后在她耳旁压低声音，轻声笑着说道，“如果他欺负你的话……欢迎随时来找我哦。”

“我会一直等着你的，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