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好好小大人似的无奈叹了口气,从他小西装的口袋里拿出手巾,先帮然然擦了擦口水,又把自己的脸擦干净。
“弟弟不能这么脏,要爱干净知道吗?”
傅然咦咦呀呀地叫,大眼睛扑闪扑闪的,一脸懵懂的望着景好好。
沈妄看着景好好一脸大人样的抚额叹息,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。
过了会,傅明裳也下了来。
她洗了个澡,又换了身休闲家居服,看上去气色好了一点。
景好好和傅明裳说了再见,又朝着沈妄和傅深摆了摆手,亲了亲傅然,和司机一起出门,去幼儿园上课。
育儿嫂也抱着傅然去吃奶瓶。
转眼间,餐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。
沈妄和傅深已经吃饱,和傅明裳打了声招呼,两人一起出门,去了针炙馆。
此时,司越寒和傅明澜正在医馆的一角等待。
看着人满为患,却环境十分简陋的医馆,他紧紧皱起了眉,高傲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嫌弃。
如果不是沈妄发给他的定位确实在这里,他都要怀疑沈妄是在耍他了。
傅明澜坐在轮椅上,腿上盖着一张毛毯,以往总是保养良好的脸上盛满了憔悴,因为瘦得脱了形,高高的颧骨令她看起来刻薄极了。
她同样打量着人满为患的医馆,不悦地问道:“沈妄是在骗我们吗?这哪里像个治病的地方。”
正在这时,有个穿着打扮都十分陈旧的农民工走进来,从他的走路姿势能看出来,他的腿脚并不好,走路_破_破的。
进来后,他有些局促地打量着四周,似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