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它就只能守着它。

“没事。”她苍白无力地说着,语气很淡很弱。

【你都这样了,还没有事情,我知道女子来月事会疼,可是宿主,好像和别人不一样。】

这都不是月事的疼痛了吧,生孩子都没有这么疼的。

萧昭不言语,其实她也不知道,但再怎么不一样,又如何。

一直都是这样。

又不是其他的病因。

仅此而已。

沈温言回到刚才看见萧昭的河边,但是萧昭早已经不再此处。

他皱了皱眉头,似有些不满,但还是凝诀施了法术。

蓝色的光束轻轻地一划,便散开再四周,只有一条路有着淡淡白色的雾气。

显然,这条路是有人走过的。

他顺着雾气寻去,走了一段时间之后,雾气便停了。

他抬头看去,只见一个小小的帐篷,旁边是一堆火堆,那个女人蜷缩在一棵树下,她的身旁是一只长得像兔不是兔,像狐狸不是狐狸的妖兽。

“师妹。”他喊了一声萧昭,但是没有得到回复。

小幽荧看见它,挠了挠头,晓得自己刚才看见过他,而且萧昭还很高兴的喊他哥哥。

那人约么是萧昭的兄长。

它哪里知道人类的歪歪道道,此哥哥非彼哥哥。

于是它上前咬着沈温言的衣角,拉着他去看萧昭。

沈温言不喜这样,但是也知道这妖兽在拉着他去看那个女人。

莫不是中毒了,他如是想着。

他走进,又喊了一声:“师妹。”

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