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泥人也有三分尿性,再是温润儒雅的男人,骨子里也有冲劲。

因为,沈温言觉得没有人胆敢对他这样。

这样的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。

唯独这次,栽在了萧昭这里。

萧昭既然能够稳如老狗,那么一定给他做了手脚。

萧昭来到了他面前,屋子里的灯火并不明亮,但在能将她的脸看得清清楚楚,那双狡黠的眼睛,明亮而富有灵气,戏虐而又平静。

“哥哥,怎么又进去了?”

萧昭此刻心里乐不可支,真是,笑死爹了。

沈温言皱着眉头,看着面前的人一点也不避讳地神色,眼神冷意尽显。

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,那么此刻萧昭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具死尸。

他心里冷笑,这女人死定了。

见沈温言也不理它,萧昭也不介意,只是将手中他地衣服,一件一件扔掉在地上,伸出手划过浴桶里的水,掬一捧,洒在上面,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。

地上地衣服已然被弄湿了,而且褶皱得不像样子。

她自顾自地说着“哥哥,真的很好看,我第一眼就喜欢了,很喜欢,很喜欢。”

沈温言这个狗东西,越是觉得我不知羞耻,恶寒,我就要膈应死他。

随着划水地手,一点点划过沈温言地肩膀。

“啪——”她的手被甩开了。

萧昭也不急,轻轻地在他身后点了两下,沈温言便不能动了。

沈温言地汗毛都要炸起来了,怒瞪着萧昭,心头闪过不详的预感。

但很快,这预感就在他头顶,他耳边成了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