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去柴房看看那个野种,把他给我带过来。”她站起身来,吩咐着下人。

“是,夫人。”说罢,小厮急匆匆地往后院的柴房走去。

她来到床前不远处的挂画面前,上面是一名女子。

女子穿着一袭红衣,一绺墨发自然的披散,弯弯的柳叶眉,肤如凝脂,粉腮樱唇,身材绝美,妩媚含情,宜喜宜嗔。可在画的中央,两道墨水划过,破坏了美观。

“楚月兮,我要你看着我是如何侮辱你的儿子,就是让你所有在乎的人都生不如死。可惜,你死的早,不能当场看着,哈哈哈哈哈。”夫人笑得疯魔,丑陋得像地狱的恶鬼。

“夫人,夫人,不好了,不好了,那个小杂种不见了。”小厮慌忙地跑来,嘴里还在叫喊着。

“什么,不见了。”

闻言,她扭曲的脸质问小厮。

“是,是的,小的去柴发找了一圈,都没有看见人。”那个小厮颤颤抖抖地回话。

“还愣着做什么,给本夫人找,死人见尸,活要见人。”说罢,将面前的挂画,扯了下来,狠狠地撕碎。

“是是是。”小厮不敢抬头,立刻跑了出去,带人去找他们口中的野种。

“楚月兮,你别得意,我不会放过他的,还有,你的好兄长马上就回来了,一个个来,我会让他们都下去陪你。不过,在此之前,他们的日子一定会过得非常好。”她咬牙切齿的说着,眼里闪过狠厉。

看他能跑去哪里,不听话的东西,就要受到惩罚。

——

清晨,天光大亮。

沈温言的身体才从中缓了过来,看着身旁被自己折磨累到睡去的萧昭,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。

他起身走下床去,离开房间来到柜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