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，她的眼睛里面很平静。

她想，她大概明白那个女鬼的意图了。

忽的，地上的少女抬起了头，眼里无神，看着站着两个人。

一抬头，沈温言看清了那位少女的模样，瞳孔一缩。

他转头又看看萧昭，看看那个少女。

“那你应该让我胎死腹中，或者一出生就掐死我。”少女淡淡的说着，没有任何起伏。周围的死气浓烈得能让沈温言感受到。

“啪——”中年女子给了少女一巴掌，很用力，少女的嘴角溢出了血。

“你以为你在和我什么身份说话，等着吧，过几日你就会生不如死。”中年女子气急败坏，打完少女，瞪着高跟鞋和那男子离开了。

萧昭歪着头静静看着一切，少女在两个人走后，手慢慢的收刮着地上的碎纸屑。

萧昭知道，那些都是她最喜欢的书。

“师妹。”沈温言顿了顿，发出了声音。

“九师兄，她很像我是不是。”她笑着问。

“嗐，这肯定又是那个女鬼幻化出来的。我们出去吧。”她转头看着沈温言，眉眼带笑，拉过他的手，带着他出去。

沈温言不说话，只是跟着她。

两个人出了庭院，紧接着场景就换成了另一幅模样。

皇宫里，九千台阶上，帝王手执着皇后，两个人都是红色的衣服，像是在举行大婚。

“这女子有些熟悉。”萧昭看了一眼说着。

“嗯，是那个叶凤九。”沈温言回应她。

“所以，这是帝后封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