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荥阳城的百姓只认四寨,荥阳城的土匪,只认意气相投的人。
这是由于朝中虽是正统,可他却不可以确保荥阳城的人吃饱饭,有奶才是娘,没甜头,谁也可以为谁卖命。”程志又说。
“这样不从属于罪大恶极么?朝中亦不论么?”吴花花又问。
“管?怎么管?荥阳城的人都说过,唯有朝中令他们吃饱饭,他们便听朝中的!可是朝中他做不到呀。
再者,荥阳城的土地占地虽然大,里边却野地多,朝中遣兵前来,劳民伤财的打下这儿,也未任有什么作用呀,人没粮食驯服不了,又不可以都杀掉,地除却杂草,其它的什么亦不长。
因此就如此,荥阳城成了个特殊的存在,被朝中忘却的一个小世界。”程志又说。
吴花花听完点了下头,随后又蹙起了眉峰,说道:“如此说来,我们要过老虎嘴,还便要去拜访庞家了?”
“是的。我跟大哥倒能用轻功趁夜色,潜过老虎嘴,不若又我们先去庞家瞧瞧,赔不是赔不是,也求说情。”程志点了下头。
吴花花听言扬扬眉峰,望向展铮:“展军头,你认为呢?”
展铮一怔,无语的瞧了一眼吴花花,他真真的不想在面对庞家父女,只是,事到如今,解铃还须系铃人,他不去亦不可以。
叹一声气说:“我们先找个地儿休憩罢,今晚我们便去庞家寨。”
吴花花点了下头,下令让诸人安营扎寨,支起锅灶。
展铮跟程志吃完饭后,待到天黑,就潜入了老虎嘴,这一去就三日未归。
“县主,展军头他们不会有事罢。”秋云担忧的问。
这三日来,吴花花亦是心中忐忑,担忧展铮他们俩出了啥事儿,听见秋云的问话,蹙起眉峰,却不晓得怎么回复。
秋云还想说啥,被晴云拉住了,对着她摇了下头,而后气氛又沉寂下。
在诸人七上八下的等待下,夜间来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