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铮已然从昨夜特殊的情绪中出来,听言点了下头:“如此也好,县主身份高贵,我们的职责即是保护她,往后晚间三班岗哨轮换,仨人一班,隔天休憩,你们自行安排部署下,安排部署好了跟我说。”
“是。”伤兵都领命下去了,自行商议站岗的事儿。
吃过饭后,吴花花便令展铮带着手下去割野草,贮藏起来,预备冬日取暖。干草虽然也可以烧炕,可火却非非常旺,用百姓的话说即是火不硬,木头凑一回火可以煮熟的玩意儿,干草往往要十倍多才可以煮好。
不过得亏这座荒岭其它不多,漫山皆是野草,全然够他们冬日取暖烧的,况且,与这座山岭相连的几座山岭中,亦是野草漫山。
如此的日子,一晃三日又过去了,吴花花望着起堆的野草,便跟展铮商议要建一个简易的棚子,好装这些个干草,就如此堆在外边,一场雪过后,亦是白费。
展铮听言思考了下亦是,因此带着手下挖土做泥砖,开始在马厩旁边,建了个简易的棚子,把割回来的干草捆绑好,放掉进去。
弄好了这所有,吴花花算了下时间,他们已然来至这座荒岭二十多天了,该预备的也准预备好啦,这些个天展铮还在空闲带着手下,在山底下挖了不少陷阱,以备防贼之用。
他们这里大兴土木,忙的不亦乐乎,却不晓得他们的这通举止,让一帮等着瞧他们热闹的人都摸不到头脑了。
庞家寨的大堂中,庞家父女听完手下的报告,庞妙云困惑的说:“父亲,你说这县主在干嘛,每日挖土跟泥巴,漫山的割野草,她不是疯了罢?”
庞寨主听完女儿的话,却不如此觉的:“仍旧,为父却是不如此想的,莞贞县主虽然我接触的不多,可自她这些时日的处事上来看,她不似是个瞎闹之人!”
庞妙云听不的父亲夸赞他人,况且还是她没好感的人,讥诮一声说:“父亲,你也太高瞧她了,我瞧她呀,即是个丫头片子,除却一张口厉害之外,其它毫无长处。否则,父亲你说道说道她又挖土又割草的在干嘛,莫非,她还会法术,可以点石成金,把那些个没用的尘埃杂草变为宝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