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衣望着他的神态,蹙起了眉峰,说:“你,不会对她动情了罢。”
动情?“怎么可以。”他的反应仿佛过激了。
“真真的?”紫衣不信的问。
“自然是真真的,我跟她才看见过几回。这简直即是无稽之谈。”他有点恼羞成怒,要否认这所有,表明着什么,好克制心底的那些个骚动。
“如此,那即是最好的了!梅兄,莞贞县主虽然与传闻不同,可你却不了解他,况且,她还是个和离的下堂妇。”紫衣正色的说。
“那亦不是她乐意的。”梅渐离发自本能的为吴花花辩白,讲完刹那间感觉到了不对劲儿,不可知否的笑了下,双掌抚发,掩匿自个儿的窘迫,欲盖弥彰的说:“我仅是便事论事罢了。”
紫衣望着他一副动情而不知的模样,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,又不去点破,说:“还是那句,这样最好啦,你跟她不适宜,况且你亦要为水仙想一下。”
水仙,白水仙?他的表妹:“这跟水仙有啥关系。”
“你不是瞧不出来,她对你自己的心罢?”
她对他的心?梅渐离一甩袖子口:“紫衣,莫要胡说八道,我与水仙仅是兄妹之情,往后此话莫要再说,省的坏水仙的清誉。”讲完,梅渐离阔步的离开了。
紫衣望着他离开的背形,眼眸中出现了深沉的视线:“梅渐离,你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倘若我有水仙那好的女儿家喜欢我,我宁肯放下这所有,与她归隐田园。”
很遗憾,这世上,单单没如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