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人在庞家寨待了片刻,就离开了,庞寨主也确保一有消息即是通知他们,可,诸人没料到的是,庞寨主哪儿的消息还未响起,惨剧接二连三的发生,几日之内,整整十个散民组成的村寨被屠村,手段残忍。
这回,整个荥阳城都诧异了,以往的野匪要抢劫杀人,可没一年是如此残忍的。
以往,野匪抢夺东西以后,皆是杀一俩人,吓唬对方不令他们反抗,东西拿走以后,便不会再伤人,而今年的野匪,给人的感觉,不是在抢东西,反倒是在杀人取乐。
此类感觉,让荥阳城的百姓,人人自危,引起了非常大的恐慌。
这回,四寨都介入了。荥阳城的县衙中大堂中,荥阳城有头有脸的几人全然落坐在了这儿。
“今年的野匪非常反常。”王寨主蹙起了没,说。
“是呀。”其它人也点了下头。
随后又缄默下,纷纷猜想这些个野匪们如此的反常,究竟是由于什么,恰在大家想时,门边进来了个蓝衣的男人,恰是尤家寨的二寨主,梅渐离的结义弟兄,燕羽臣。
“你来了,可查出啥了么?”梅渐离见他进来,眉眼眸中见了喜色。燕羽臣这些时日,动用了秦王府的力量调查此事儿,他出现,肯定是查到啥了。
果真,燕羽臣没令诸人失落,点了下头:“挺好,我查到了些事儿。”
他的话,让在座的诸人走开心万分,纷纷望向他等着他的消息。
燕羽臣忽略诸人的视线,缓慢的说:“这回的事儿,是丰田山那伙土匪做的。”
“丰田山?既是他们!”庞妙云火爆的性子又炸了:“我这便回庞家寨,招齐人马,平了他们。”讲完,便要往出走。
“仍旧,给我回来,什么可以改改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。”庞寨主无可奈何的喊道。
“父亲!”庞妙云不服气气得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