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队人马非常快的来至了庞家寨的寨门边,守门的庞家寨人,当然认识孔雀岭的伤兵们,不解的走过来,问:“孔雀岭的弟兄们,你们前来可是找展军头么?”
一个伤兵嘻嘻一笑,说:“是,麻烦弟兄跟我说们军头一声,便说我们县主醒了!”
县主醒了?守门的庞家寨兵卒,即刻记起了他们嘴中的县主讲的即是晕迷顿了仨月的莞贞县主,这县主传闻可是天女下凡,可以带着荥阳城的百姓过上架生活,很遗憾呀,被奸人害的晕迷不醒,这回好了终究醒来了,他们荥阳城又有期望了。
“爱!弟兄,你等着,我们去找展军头他们!”守门的兵卒欢快的讲完,旋身往寨里边跑。
庞家寨内,这是由于庞寨主的尸身已然运回,因此都挂上了白布,寨丁们也皆在腰际系上了白色的布条,庞妙云更为是浑身的孝服,跪到庞寨主的尸身跟前,泪水抑制不住的掉下,望着父亲已然变形的面庞,心中的恨难以消除。
驼大年那畜生,既然把她父亲的尸体搁在山中一冬日,虽然没被野兽吃食,却亦青紫难辩了,瞧不出原先的样子,记起先前那自信的庞寨主,每人的心中都难以沉静。
尤其是身为亲女的庞妙云,眸子已然哭的红肿起来,整个身体先前的英姿飒爽已然不见了,变为抚柳迎风,令人望着心疼不已。
“仍旧,庞寨主在天有灵,亦不期望看到你如此的煎熬伤心的。”郁子陵心疼的望着庞妙云,蹲在她的身侧宽慰到。
庞妙云对他的话不为所动,仍旧望着庞寨主的尸体泪流不止,掌中的纸钱不住地烧着。
“仍旧,你莫要这模样,你如此,庞寨主会忐忑的。”郁子陵又劝到。
“忐忑?父亲真真的会忐忑么?”庞妙云终究有了反应。
“自然了,因此你肯定要坚强!”郁子陵觉得她想通了。
“那我要继续这模样,他望着忐忑,便回来呀,莫要把我自己留下,哥哥死了,母亲死了,如今父亲父亲也死了,莫大的庞家寨,就剩下我一人了,为何要剩下我一人?”庞妙云无助的说,啼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