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私心,居然是怕他们剥夺吴花花的自由。
“陛下,你我君臣也能说是无话不说,而如今我也实话实说,道出我的感觉。”
半日左丘明想开口了。
“军参,正当如此,你大可安心言语。”吴伯峪说,他跟左丘明是患难君臣,彼此交心,当然是信任跟他的。
“陛下,不是我为我那不气得徒儿讲话,反倒是我认为他讲的真真的有几番道理,倘若一开始我们便晓得了这些个事儿,肯定会把县主召回长安城的,只是,如今我看县主做的这些个事儿,便知道她性子有多烈,那般的话,只怕会玉石俱焚,继而我们丢失了如此一个奇才。”
左丘明讲完,诸人都缄默了。
他们都姓吴,从血缘上,他们是小县主至亲的家人。可是从感情上讲,他们对吴花花还赶不上对身侧的亲信亲近。
倘若,他们知道她还有用,为国,为江山,他们真真的会把她最终一丁点能耐榨干。
可是,这些个虽是事实,如今被他人指出来,他们的心中还是不舒爽,要辩驳他们并不是如此的无情,却讲不出口,这是由于他们知道,那是谎话。
“王兄,莫要的事儿我不晓得,我亦不明白什么顾全大局,可我晓得,我们吴家欠了大嫂跟二他娘的,我们便要还,莞贞有能耐,我们应当为她开心呀。
她不喜欢回长安城,便不回来,难到不回来便不是吴家人了么、荥阳城被她发展的好啦,对我们大楚亦是一件好事儿呀。
便拿这回赈灾,莞贞取出了百万斤,在天仆从的眸子中,会说这是县主拿的跟吴家无关么?不会呀,他们赞扬的还是我们吴家。因此,莞贞她是我们吴家的骨血,她出息了,我们干嘛要反对,应当全力支持。”
讲话的是四王许飞,那年的太后寿宴,他晓得了他儿子不是被大嫂害的,并且小县主的母亲为救他的儿子,连自己小孩的命都达上了,心中便一直愧对吴花花。
如今,他当然是向着吴花花讲话的。
实际上不止是他,三殿下亦是如此,在四王讲完,他即刻也接话:“王兄,我认为四弟讲的挺好,莞贞是我的女儿,并且从赈灾的此事儿来看,她心中是有我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