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是不会答应的,倘若荥阳城还是先前的荥阳城,没人会在乎,可如今,荥阳城已然等同于一个粮仓,陛下便不可以让一人在这儿久住。”
左丘明无可奈何的说。
吴花花早便知道是如此的结果,可还是讥讽的一笑:“自古陛下就犹如土匪似的,只会抢走他人的硕果,自己赢的赞誉跟美名。”
左丘明见她气忿的模样,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,说:“县主,这些个事儿,亦是无法避免的,自古陛下为天子,天子是比任何人都要强的,任何人都不可以有天子强,因此,此事儿,真真的非常无可奈何。”
吴花花忿忿不平的非常,方想再讲话,转思又停住来啦。
左丘明讲的非常对,再者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,亦不是左丘明可以改变的。
“军参,不晓得我方才讲的生意如何?”
吴花花停止了方才的话题,噙笑的问。
左丘明见她止住了方才的话题,心中有些个失落,实际上他真真的挺期望,她可以跟自己在争辩一下。
“县主,你讲的这生意我能应允,可你有没料到我应允下来,而此事儿过后你即要面对的事儿么?”左丘明问。
吴花花听言扬扬眉,望着他淡定的一笑等着他下边的话。
“县主,你再多的种粮方法,也总是有用完的那一日,到时,你没了自身的价值,而陛下也被你开罪狠了,只怕往后……县主,你是晓得的。”
吴花花听言,悄声的笑出,知道,她当然是晓得的:“你的意思是说,陛下会由于今儿的事儿,秋后算账,而对我不利么?”
“县主,兴许这仅是我们的揣测,只是,县主倘若不想造反的话,妙云活在大楚的统治下,便不可以开罪皇室。”左丘明说。
这点吴花花当然是晓得的。
“县主,我晓得你忘不了先前的事儿,可过去的始终是过去了,我想即是县主的母亲活着,她亦不会赞同你为先前的怨恨,而走向一条不归路。”
左丘明又劝到,倘若是先前,他不会说如此,可如今,他对吴花花动心,当然不期望她不好,因此才劝到。
许煕慧莞尔一笑,心中却不得不坦承左丘明所讲的话,倘若她不想造反,就只可以生活在皇室的管辖之内,在这王权至上时,除却造反否则跟皇室为敌,决对不是明智的选择,况且她还是皇室的县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