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兄,我认为樊野讲的没错呀。”还未及吴伯峪发难,四王出面讲话了。
“四弟?”吴伯峪有些个不悦的喊了声,即便是对,可此时亦不可以再打自家弟兄的脸了。
“王兄,我是说,他说莞贞的事儿是对了,咱大楚的县主,不论什么缘由都没没名没分跟了他人的道理。”四王避开了樊野斥责三殿下的话,仅是说莞贞的问题。
“可是如今怎么办?莫非就望着军参死么?”吴伯峪有些个赌气得说,此话是说过樊野听的。
四王思考了下望向樊野:“大朗,倘若莞贞堂堂正正的嫁给军参,你还反对么?”
樊野一怔,说:“我当然不会反对,我也知晓此事莞贞亦有错,倘若不是她私自跟军参私定终身,亦不会发展成如此,可,她虽然错,你们能罚她,能令她离开,但是即是不可以糟蹋她,没名没分?想都不要想。”
“恩,大朗的意思我懂了。”四王又望向吴伯峪,说:“王兄,倘若我有法子,既可以让莞贞光明磊落的嫁给军参,又不令他人道出什么来,你还反对他们的婚事么?”
吴伯峪亦是一怔,而后摇了下头:“我反对仅是为吴家跟大楚的面庞,倘若这点处理了,我当然也期望军参如愿以偿。”
“那我再问一个问题,倘若军参如今相中的是王兄的女儿公主,抑或二哥府上的县主,那王兄会指婚么?”四王又问。
“这当然了,我们跟军参有没辈分关系,虽然我们亲如弟兄。”吴伯峪又说。
“那便的了么,你们反对莞贞跟军参,即是由于莞贞是三哥的女儿,而军参的妹是三哥的娘子,摁辈分她要喊军参舅父,可倘若莞贞不是三哥的女儿了,那不即是万事大吉了。”
四王笑着说。
“不是老三的女儿?老四你打的什么主意径直讲了。”二王不胜其烦的说。
“过继呀,把莞贞从华阳王府过继出来,这样莞贞便不是三哥的女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