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渐离听言脸就黑下:“白水仙,我是瞧在二姨的份儿上对你一再容忍,可不代表我会对你一直容忍,我对你说过什么么?对你有过什么允诺么?还是说过令你误解的话?
你也老大不小了,一个大姑娘家家的,做事讲话动动脑筋,花花是我坦承的妻子,她即是我的妻子,我们夫妇当中的互动,是你一个表妹可以管的了的么?”
此话可比吴花花的话杀伤力大多了,白水仙的脸刹那间虚白无血,望着梅渐离不可置信的说:“表哥,你为什么这样对我,我自小就喜欢你,十岁时便知道要嫁给你做妻子,我等你了十年,获得的即是如此结果么?”
梅渐离扭头瞧了瞧她说:“白水仙,在你十二时,你母亲跟我祖父提起我们的事儿,祖父问过我,那时我便说过,我对你仅是兄妹之情,而祖父也明确的回绝了我们俩婚事,可对?”
白水仙整个身体都像丢失了力气,望向梅渐离:“凭什么?你们讲不可以便不可以,我没讲不可以,我一直都喜欢你呀。”
“呵!”梅渐离大笑起:“白水仙,那即是你自个儿的事儿了,跟我梅渐离还有关系么?倘若只须有女人喜欢我梅渐离我便要去爱,我要爱多少人呀,我的爱没那么廉价。
你想怎么样是你自个儿的事儿,但是倘若你敢伤害花花,我不会放过你。不论你代表的是啥。”
梅渐离讲完,抚着吴花花说:“我们进去罢。”
吴花花对他点了下头,而后俩人都忽略白水仙,旋身进了屋中,留下了眼眸中已然充血的白水仙。
“梅渐离,我会令你后悔的。”
梅渐离抚着吴花花走入屋中,俩人坐下后,都沉思起。
“我们要即刻走了,白水仙我太了解她了,她肯定会有癫狂的举动。”梅渐离说。
吴花花点了下头,这女人的眼眸中除却对梅渐离的爱,即是恨,如此的女人太可怖了。
“我们如今怎么办呢?”梅渐离跟吴花花又都缄默下。
很长时间,吴花花眸子一亮,望向梅渐离说:“渐离我记起一个法子,不晓得可不可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