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家的人见他们目无他人的带上莲贞便要走,官太爷向前了。
“县主,你这是何必呢?我喝出这老皮老脸求你高抬贵手罢!”
吴花花停住了步伐,静悄悄的望着官太爷,很长时间笑了:“太爷,脸是用来维护的,不是用来舍弃的,你求他人时,你想过自己么?
官家的人,在这回的事儿中,能瞧在你的脸不予追责,可你连那女人亦要保,就凭这些许,你回答我,你们官家对的起公主么?对的起皇室么?”
面对吴花花厉声的问好,官太爷往后退了二步。
“官太爷,你做长辈,忽略孙媳惨死,是为不慈,为臣着,对当朝的公主没保护住,是为不义,公主死后,不思考如何亡羊补牢,却用自个儿的旧功胁迫自个儿的主儿,是为不忠。
如此一个不慈,不义,不忠的人,有脸么?”
吴花花淡淡的说,自她的语气中听不出来喜怒,却令人感觉从脚底板往出冒凉气。
官太爷的神态已然荒废了,他一生追求问心无愧,顶天立地,可晚年却被自个儿的孙子拖累的清誉全无,挺好,他如今即是个不慈,不义,不忠的人,他还有啥脸面呢?
“父亲。”官侯爷担忧的抚住他。
“我没事儿。”官太爷摇了下头,他望向吴花花,他错了已然错了,可官家的声誉,跟官家子孙的前途,他不得不论呀。
“县主,你讲的没错,可我再多的错,已然过去了,莲贞公主是我们官家没照料好她,可如今……陛下已然下令,此事儿过去了,它即是过去了,也请莞贞县主遵旨罢。”
官太爷讲完,吴花花笑了:“呵呵呵,过去了?这过去了,是对你们每人皆是最好的结局罢,很遗憾对我来讲不是,对莲贞而言亦不是。”
吴花花瞧了瞧在场的诸人,最终把视线望向官之薏。
“官之薏,你有啥要讲的么?莲贞可是你的妻子?”
“我!”官之薏停滞了一笑,他的神态非常荒废,很长时间,他无力的捉住自个儿的绣发:“莫要逼我了,莫要逼我了,我没想过莲贞会死,我真真的不晓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