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潜迟疑着说:“三、三五个?”
“”许月边说边背上包,“那你可以看看下一个买什么了。”说完从后门出去了。
陆潜想刚跟上去,被何迎寒环住肩膀,问道:“你俩经常自习课看电影啊?”
陆潜边藏手机边否认:“不是没有你别瞎说。”
何迎寒挑挑眉,说:“嗯,我信了。”
教学楼下的大槐树矗立在男寝和女寝宿舍楼岔路口。树下落了一地叶子,踩在上面沙沙作响。
陆潜转向左边岔路,何迎寒不假思索把他带到右边。
“你来这是正经代课的吗?”陆潜说,“看着不太像。”
“嗯?”何迎寒不解。
已经到了宿舍楼下,墙上瓷砖泛着月光,阳台晾着的白色内衣裤朦胧可见。
这时候晚上十点多,宿舍灯熄了灯。宿管门口灯光悠悠地探出来,映出她微睁的眼睛。
“你们哪个班的?大半夜站女寝楼下想干什么?”
何迎寒被吼得一愣,若无其事转身。陆潜一路上憋笑憋得很辛苦,这会儿边笑边问:“不认路啊?”
何迎寒双手一摊,坦然说:“是啊,初来乍到,你们不要欺负我。”
沾了何迎寒的光,太晚回去没被讲。楼道熄了灯,墙壁下方应急灯发着绿光。陆潜熟门熟路地进了宿舍,还没来得及问何迎寒住哪里,眼睁睁看他进了隔壁。
推开门,何迎寒和刚从浴室出来的许月面面相觑。许月一个人住惯了,出来时只围了条浴巾,可能是出来时身上水没擦干,濡湿了浴巾边缘。
何迎寒下意识转移视线,自若地打招呼:“好巧,原来你也住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