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媚“嘁”一声,边按电梯边说:“诶你着什么急嘛,我话还没说完呐,逗逗他怎么了?”
说话间有人进来,许月往边上靠了靠,正色说:“谢媚姐,你想逗谁想怎么样都可以,唯独他不行。”
电梯门一开就是地下停车场,谢媚摸出烟叼在嘴上,自下而上斜视他,说:“我要是不呢?”
许月接过她递过来的烟,云淡风轻地说:“那我就要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“哎呀知道。”谢媚拍拍他肩膀,大大咧咧说,“逗你玩儿呢,别紧张。我谢媚,欢娱台柱子诶,什么小鲜肉得不到,想当年”
又开始了
谢媚母亲出生风尘,放谢媚在亲戚家十几年。谢媚第一次见到她妈的时候是在疗养院,她得了艾滋,没控制好病毒扩散,药石无灵了。
临终前把谢媚托付给了彭梦梦。谢媚在彭梦梦手底下养了十来年,脾气性格学了个十成十。
车开到欢娱酒店门口,谢媚终于说完了她的猎艳史,语气颇为自傲。
临下车前,许月随意问道:“这些年,你有没有对谁动过心?”
谢媚怔忡了下,笑说:“这不搁眼前了么。”
“你撒谎。你对我根本不感兴趣。”许月说,“你看着我的时候,眼睛里没有波澜。”
“波澜都给刚刚那个帅小伙了不是。”谢媚夸张地说,“别说波澜,那简直是波涛汹涌,洪水滔天,把人家心里的闸门都冲坏了呢。”
“”许月欲言又止,“少刷点抖音吧。”尽学些土味情话。
“谢媚姐您终于来了。”前台打断了谢媚继续胡扯。谢媚换上严肃的面孔,点了点头,说:“辛苦了,下面的事交给我。”
二楼宴会厅叫烟云间。何迎寒和刘阳夏的订婚宴就在这里。此时烟云间花廊和照片已经全部撤下。空留一地狼藉。然而和厅中端坐的人相比,收拾残局都是次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