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子夕看在美味的饭菜上,默默忍耐着他漫不经心的嘲讽。
司承更好奇:“桃子,我记得你以前……厨艺不是杠杠的吗?怎么突然连煤气灶都不会开了?”
桃子夕吃了几根软糯的面,胃里瞬间舒服了,也不甚在意他的问题,坦白告知:“我三年前,被带去一个饭局,有个大佬在那里嘛。点名让我给端一碗菜亲自服侍,那是一碗砂锅类似的那种,就是下面需要烧酒精的。”
她比划了一下,让两人好明白,司承已经明白了,陆子吟脸色却不怎么好看,从听到饭局和大佬几个字就臭了脸。
桃子夕倒不以为意,继续说:“我那几天休息得不怎么好,又被人灌了几杯酒,晕晕乎乎的,去点那个锅底,结果用勺子加酒精的时候,脑子短路了,直接把带着火苗的勺子扔进了我抱着的那个酒精盒子里。”
“然后哗的一下子。”桃子夕夸张地伸开双臂,形容那个场景:“整个酒精盒子就烧起来了,我还没反应过来,只觉得疼,就扔了盒子,结果有个人直接又把盒子推到我身上了。”
“特惨那个场景。然后我整个衣服和头发都烧了起来,只感觉痛得要命,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在大火里,可能命要没了。吓死了。不停地尖叫。”桃子夕哈哈笑两声,说:“我的肚皮都裸露出来了。烧得全是水泡泡。不过幸亏本姑娘练了马甲线。”
桃子夕最后总结陈词。
偌大的大平层里,霎时间安静了下来,只剩下桃子夕夸张的笑。
她说:“所以,我后来看见煤气灶啊,酒精盒啊,都吓得要命,感觉自己从此与厨房无缘了。”
陆子吟听的时候,一直默默在吃饭,等桃子夕说完,他面前的几根面条已经被他解决的差不多,他算不上饿,真正饿的人是桃子夕,边说话也没忘记吃饭,以填饱自己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