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子夕瞪了她一眼,小声说:“闭上你的眼睛,不准看我家男人!”

文希月:……

演出结束,献完花就直接从观众席撤离的陆子吟直接去了侧门,司承正等在那里,伫立在寒风之中,瑟瑟发抖:“老大,你可终于来了。我有个不妙的感觉啊,感觉你好像被拍了啊。”

陆子吟看了他一眼说:“被拍也好,不能一直被金窝藏娇着,憋屈。”

司承:……

陆子吟又看他瑟瑟发抖,不甚解:“你不在车里取暖,站在外面冻成狗做什么?”

司承气得跳脚:“你走的时候!把车钥匙带走了!我去上个卫生间回来!被关在车外了!”

陆子吟“哦”了一声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,掏了掏自己的口袋,车钥匙果然在里面。

但资本家是没有良心这东西的,前一秒的愧疚之心,在下一秒看到穿着清凉的桃子夕正从里面跑出来,瞬间忘记了已经冻成狗的司承,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大衣迎了上去。

司承:老天爷!救救我吧!

桃子夕特意穿得薄跑出来,被陆子吟用大衣裹住然后顺手抱住她,一直到车里都没有松手。

他们走得晚,司承被冻得在车里缓了很久精神才缓过来,哆哆嗦嗦了半天,陆子吟一时无语,下车来一脚把他踹到旁边去,司承委委屈屈地下了车,乖乖地坐到了驾驶座,由陆子吟开车,亲自带着两个人一路开往上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