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搂住云临,哑声道:“今晚让他守门。”
虽说这人是带回来伺候云临的,但云临毕竟跟他住一起,那便两个都伺候。
蛇君本就窝了一肚子火,回去之后定要在云临身上纾解。
到时便让拓跋羽守门,听上一晚云临的惨叫,让他师尊颜面无存。
可青玄好似又忘了,他师尊是个傻子,不懂何为颜面
云临果真不懂,只是劝道:“晚上太冷了,他会冻着的。”
就像他和母亲,常年住在漏风的瓦房里,从秋天开始就很难熬。
而到冬天只能捡柴烧火取暖,而他每次都要生着病,照顾病的更重的母亲。
他们能活到现在,连云临都觉是个奇迹。
青玄听他关心别的男人,又是一股无名火。
忽然薅住云临的头发,冷声道:“师尊还是顾好自己吧!”
话音刚落,又解开腰带,戏谑道:“师尊,徒儿心有郁结,您帮我舒缓一二。”
云临不知所措,颤声问着:“要做什么?我的伤还没好呢!”
他隐约察觉,青玄又想找老婆了,可他现在还不想给人当老婆。
青玄垂眸看他,忽然靠近耳畔,嗓音蛊惑:“下去,伺候你徒弟。”
话音刚落,青玄猛然用力,将云临摁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