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侍沉着脸一言不发,手中却被塞了一只玉佩。
拓跋羽笑着道:“您就透露一点吧,蛇君跟他是何关系?”
妖侍垂眸,见这玉佩质地极好,应是昂贵之物,半晌才道:“师徒。”
拓跋羽心内一惊,刚欲继续问,又闻妖侍道:“若想活命,莫瞎打听。”
语毕,妖侍放下门帘,不再接话。
拓跋羽看向窗外,视线紧盯前方马车,心内久久无法平静。
妖界虽不论阴阳,但同人界一般尊师重道,蛇君竟这般对自己师父,实属大逆不道。
可这事他也管不了,只盼去了妖王殿,可以活的长久。
而车厢内大逆不道的蛇君,不但不安抚哭泣中的师尊,反而出言讽刺。
“你可真没用!就知道哭!”
云临不敢反驳也说不出话来,撑破的嘴角不断渗着血珠,顺着下颌弄脏的衣襟。
听着抽抽搭搭的声音,青玄有些烦了,粗鲁的将他扯到身旁,抬手为他擦拭血迹。
修长的手指带着温度,轻微碰触便是钻心的疼,云临的肩胛都跟着一抽一抽的。
青玄见他这般,又骂道:“娇!”
看来本子上所画并非真的,他虽做得到可云临却做不到。
许是他师尊高贵,伺候不了人,生的也是一副娇包模样。
傻子又被骂了,急忙忍住眼泪,委屈的垂着眸不安的扯着衣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