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闻青玄之字,云临只觉胸腔似针扎,却因无心可痛愈发压抑。
强忍下不适,他厉声道:“往后不准提这畜生,名与字皆不可!”
青玄眸色一暗,刹时心内如刀绞,半晌才道:“可他为这孩子的”
“不是他的!”未说完的话被云临打断,青玄抬眸望向师尊,蓦地红了眼眶。
为了撇清关系,云临已然抛下脸面,他随口胡编:“此为偷情种,见不得光。”
青玄浑身一震,忽然起身走向师尊,低声问道:“何人的种?”
这话不该徒弟问,可云临昏了头脑,似急于旁人肯定那般继续瞎编。
“他为我改了脉象欲带我私奔,临走前又教我留信一封,用来迷惑那畜生。”
“可我二人逃脱失败了,那畜生打伤了孩子的父亲,若非惊鸿来此为师仍身陷牢笼。”
此话一出,青玄心内怒火翻涌,无需去猜也知是安容。
极力说服自己冷静,保持清醒辨别真伪,怎奈半晌仍戾气翻腾。
青玄咬了咬牙,沉声道:“徒儿去整理灶房,很快归来。”
话音刚落,悄声关上门扉,至于寒风中冷静头脑。
他怕自己发疯。
云临这几句惹的他戾气翻涌,只得不断告诫自己,师尊心悦他青玄绝非安容。
几月之后师尊定会产下蛇蛋,可若是小狐狸
想了半晌蛇君认命了,师尊许是并非独爱自己,抬眸透过漫山白雪,却可窥见春日绿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