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无需隐藏青玄一抱便知,他已察觉结界的存在,因这东西周身气力全无。
如今无法逃离,只盼青玄有话好说。
这话一出,腰侧的手臂果真松了些,蛇君附耳问道:“此为何人种?”
这几月他始终不敢问出口,面对云临时卑微到了尘埃里,谁知换来的依旧是伤害。
同青玄亲密相贴,云临额间渗汗,他不敢说为旁人的,却又不愿承认是青玄的。
沉默半晌,侧头与蛇君对视,云临低声道:“不记得了。”
青玄眸色幽深,忽然抱起云临丢到榻上,骤然欺身将他困住,垂眸冷眼观望。
蛇君冷声质问:“为何不记得?你同旁人欢好过?可是安容亦或拓跋羽?”
他来此明明不是为了问这个,而是折磨云临为安若报仇解恨。
可他一想到旁人碰过云临,便觉安若之事不再重要,他定要问出个所以然。
云临不着寸缕又被蛇君困于身下,心内的不安到了极点,颤声敷衍道:“说了不记得,莫要再问了。”
明明是青玄对不起他,他怎愿承认这孩子的身世?
蛇君来了怒气,心头似有东西乱钻,这痛楚令他陷入混沌中,竟用力扼住了云临的颈子。
血红的蛇瞳目露凶光,青玄哑声道:“既然不记得,那就别要了,本尊帮你弄出来。”
云临浑身一震,他察觉到了青玄的异样,和那眸间深重的欲念。
只因二人同床共枕许久,他太过了解青玄,这般事情一个眼神便知所想。
手掌游移间,云临颤声道:“青玄,你别碰我!我腹中有子,经不起折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