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药只需吃一次,这一月都不会出问题,只可惜实话不好说。
段惊鸿毕竟为男子,一夜春宵后被赏了这东西,侮辱性太强怕他去寻云临告状。
思及此处,安容又嘱咐道:“吃了之后去沐浴,再换件干净衣袍,昨夜被我撕碎的自己处理干净。”
他怕云临来此,若发觉异状他二人都不好解释。
段惊鸿始终未接话,他背对安容躺着指尖轻撵丹药,忽然因愤怒揉作齑粉。
一想到今晚还要受此折磨,他便恨不得杀了安容,连妖族可令男子受孕之事都忘了。
昨夜这椒膛鏄怼睹跏鄭嚟药奇怪的很,不但令他失控,还封住了他部分灵脉,如今连佩剑都唤不出。
他杀不了安容,药效完全消失之前,他连反抗都做不到。
“吃了没?”
闻安容问起,段惊鸿暗暗握拳,低声应答:“吃了。”
他怎敢吃?
有了昨夜经验,往后安容做的饭他都不会吃一口,更何况是他给的丹药。
怎奈安容不知他心思,回眸看了半晌,忽然摸了摸他的发。
“好狗真乖”
羞辱之言脱口而出,安容观他微微发抖,心内只觉有趣。
仅一夜这傲慢的狗道士,竟真的成了他的狗,瞧这样子应是认命了
既然是狗便要慢慢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