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被弄疼了,段惊鸿又是一阵厮打,安容雪白的耳尖都被薅秃了
他急忙收回耳朵和尾巴,可背脊又被段惊鸿挠的血肉模糊,安容疼的冒汗却一声不吭。
不能跟醉鬼一般见识,绝对他妈的不能
直到夜深,终于将段惊鸿洗的干干净净,好在伤口没有裂开,安容也放心了些。
低叹一声,无奈道:“以后再也不同你饮酒了”
安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,这才抱着昏昏欲睡的段惊鸿,回到了他们的房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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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上中天偶有虫鸣,零星几声犬吠渐渐飘远。
房内不断传来安容的闷哼,爬上床榻的淅索声不停。
这一夜,安容睡的并不安稳,醉酒的段惊鸿踢人成瘾
嘭
不知是第几次,公狐狸又被狗道士踢到了地上
安容揉着酸胀的腰,看了看窗边的软塌,又看了看总踢被子的段惊鸿。
犹豫半晌,闷闷的说着:“不能饮酒绝对不能”
他叹着气认命的爬回床榻,只因他不在身旁段惊鸿会一直踢被子,若是染了风寒受累的还是他。
权当自己欠了狗道士,待明日人清醒了,他定要算个总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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