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羽说了半晌,依旧吞吞吐吐,云临也听不出所以然。
忽然松开他,云临缓了口气,尽量温柔的道:“拓跋公子慢慢说,刚刚是我失态了。”
他并不了解拓跋羽,只知这人在风月阁做了多年花魁,很会伺候男人。
但经历出逃一事,他便知拓跋羽绝非大奸大恶之徒,懂得感恩且心地善良。
这般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伤人,更别提拓跋羽胆小,若非被逼到绝境怎会对掌门下手?
云临沉下心,愿意听拓跋羽解释,望向他神情温和。
怎奈拓跋羽一言不发,见云临望向自己,瞬间垂下了头,因紧张浑身僵硬。
云临见状,又安抚道:“你不用怕,他虽为我师兄,但做人要讲一个‘理’字。”
“我向来帮理不帮亲,若他真的欺辱你,我也会为你讨个公道。”
闻这一番话,拓跋羽泪流不止,普通一声跪了下去。
抬眸看向云临,他哽咽道:“公子,求您救救我!”
闻这番话云临满头雾水,忽然递了个手帕,轻声道:“先擦眼泪,大男人哭成这般,像什么样子?”
拓跋羽抬手接过,委屈的吸了吸鼻子,哑声说道:“其实这些日子,我一直住在主峰主殿。”
云临眸间一震,主峰主殿是掌门的住所,昔日只有他和未来掌门夫人可入内。
见云临这般,拓跋羽一时不敢接话,修长的手指不断拉扯手帕,险些直接撕碎。
房内沉默半晌,云临颤声问道:“掌门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