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多灾多难,云临也跟着遭罪,生产当日定然万分凶险。
椒樘思及此处,安容掏出一瓶丹药,嘱咐道:“先吃安胎药,以后还需注意食量,若蛇蛋长的大您不好生。”
说罢,轻轻扶起云临,喂他吃下安胎药,又将人放下盖好被子。
随着丹药入喉,腹间剧痛渐缓,可云临依旧一副虚弱模样。
他扯住安容的袖子,用气音说着:“安公子我还是疼”
这话一出,安容想走都不敢,只得坐在一旁,继续安抚:“您闭眼休息,睡着就不疼了。”
云临听话照办,谁知没过一会儿又颤声道:“我好疼”
知他彻底睡不着了,安容急出了一身汗,认命般的道:“有我在这会没事的。”
只要云临还疼,他就不能擅自离开,只期盼段惊鸿是心绪不佳,山下逛逛就回来了。
“是我不好,我没看住公子,让他摔倒了”
忽闻几声哽咽,安容回身看去,拓跋羽正站在一旁轻轻抹泪,蹙着眉似在忍痛。
对云临动手他心生愧疚,可面上血痕一沾水便专心的疼。
见他这般凄惨,安容低声道:“这事不怪你,但往后需注意些,仙尊身子越重越离不开人。”
拓跋羽点了点头,强行止住眼泪,眼角瞥向安容神情戒备。
他害怕安容,这人瞧着瘦可浑身都是力气,那几拳险些打死他。
下意识退了几步,对云临说着:“公子,对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