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向一边倒。

几乎所有人都认为，这场赌约张薇是稳赢的。

见礼堂里瞬间变得热闹，坐在最前排的教授们好奇了起来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向奥赛中心的老师打听到原委之后，教授们也来了兴致。

其中一位物理教授道：“原来是这样……帝都高中和常青高中对决，真是有意思。常青高中的水平放眼全国都是拔尖儿的存在，往年也向咱们这些高校输送了不少人才。帝都高中……还是差了那么一些的。”

他的话比较委婉，不过意思已经很清楚了。

其他教授虽然没有说什么，但都点了点头，显然也是这么想的。

那位物理教授看向坐在最中间、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人。

“陈教授，您认为谁会赢？”

陈教授的头发已经花白了，但依旧精神矍铄，腰杆儿挺直。

闻言，他意味深长道：“越是这种看似结局注定的情况，结果越是会出人意料……不过，我也不了解这两位小选手，纯属随便说说。到底结果怎么样，还是得等小季宣布。”

说话间，目光与台上的季清展相接，彼此微笑颔首，算是打了招呼。

当年，季清展参加全国奥赛的时候，便没有人看好这位来自帝都高中的参赛选手。然而，季清展却是一鸣惊人，拿下了当年物理和数学的双科冠军，震惊了所有人——

包括当时出席颁奖典礼的他。

这一次，不知道结果是否还会像当年那样呢……

……

“获得全国物理奥林匹克竞赛第十名的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