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大哥，你的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呢？你既没有人脉也没有资源，凭什么签小兮，让小兮做你的艺人？小兮虽然算不上当红艺人，但现在至少有点人气，以后的潜力也是很大的。她能够给你带来利益，你呢，你能给她带来什么？”

“说白了，你就是想吃白饭，等着小兮给你赚钱呗？现在想要签下小兮的，可不止一个公司。其中，更是有像环球娱乐和天新传媒这种大公司。所以你说，小兮凭什么选你，不选他们啊？”

封书被说得面红耳赤，低着头说不出话来。

莫丽丽又问：“你现在手下还有其他的艺人吗？”

封书：“没、没有。”

莫丽丽的白眼儿翻得更大了。

“我就知道，没有人会傻到做你的艺人。小兮，看来，这就是个神经病！我们别理他了，赶紧走！”

拉着盛楚兮就要离开。

她们刚站起身，对面忽然响起了声音：“楚兮老师，请等一下！”

盛楚兮抬头看去，封书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，看上去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。

他深呼吸一口气，表情认真地看着她。

“楚兮老师，我是真心想要做你的经纪人的。我知道，我没有什么背景和人脉，比起那些实力雄厚的大公司来，几乎没有任何优势。但是，有一点我可以保证。我是真心想要带艺人的，我会永远以艺人为先做事。而楚兮老师，你就是我理想中的合作艺人。”

“我知道，这些话听上去很苍白无力。所以，我向楚兮老师保证，如果楚兮老师选择我的话，我不要任何分红，所有的收入都归楚兮老师所有。我的积蓄还有十万块钱，我愿意将它拿出来，建立楚兮老师的个人工作室。”

莫丽丽刚开始很不耐烦，不是翻白眼儿，就是低头抠手指。

听到后面的时候，傻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