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喘息着翻起身来,跪着向前蹭了两步,爬到何满身前和他四目相对,何满默许了他的第二个要求,伸手扶住了他,然后顺势沿着后背摸了上去,另一只手的拇指磨蹭他挺立的乳尖,辛悲慈满意地哼叫出声。
他有着典型的粉笔时代人民教师的双手,每天泡着石灰的指尖干燥且凉,但是又是弹过钢琴的修长好看的手,辛悲慈低头去看自己被拨弄的乳头——这是抚摸女人的手法,于是他把膝盖挤到何满的腿中间,抓着两人的性器上下磨蹭着,又把龟头并在一起,拇指压着打圈,何满也叹出了声。
何满的抚摸直白又温柔,辛悲慈再次提醒自己正在和姐姐的丈夫做爱,这个反复出现的想法让他兴奋不已,他眯着眼睛低头看,两人的阴茎差不多大,何满的颜色浅一些,但是捅在里面同样是凶狠又不讲道理,辛悲慈想着刚刚在自己体内的饱胀感,一边抖一边吸气。
随着短暂满足感而来的就是持久的空虚,于是他把另一只手伸向后穴。刚被抽插过的洞还不能闭紧,褶皱打开成一圈肉环,他用手指磨着自己肿起来的入口,然后推挤着两根手指插进深处。
找自己的敏感点总是很难,辛悲慈抖着腰用手指摸索,刚才何满操他没讲技巧,但是足够粗的阴茎确实磨得难耐。他不知道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多久,现在自己里面已经开始干了,他想逼自己赶紧射出来。
何满的一只手忽然从辛悲慈腿缝间钻了过去,手指捅进了他的屁股,他惊得吸了口气,何满和他的手指搅在一起,直接擦上了前列腺。
这下辛悲慈的反应大了起来,他挺着腰叫出声,不同于女人的叫床,辛悲慈是实在的男人嗓,现在浸着说不出的情欲和臣服在自己身下的卑微,何满觉得自己的头被叫得发烫,于是手上发狠去摩擦让辛悲慈发疯的软肉,靠上去在他耳边说:
“快点结束,我老婆可能会回来。”
辛悲慈正皱着眉毛晃神,听了这话他忽然抖着身子笑了出来,他不知道这一刻对方和自己谁更可耻,他眯着的眼睛里都是被逼出来的泪水,一边笑一边喘着用力去磨对方龟头上的脆弱洞口,现在何满也承受不住叫了出来。
两人都在对方的敏感点上用着劲,辛悲慈想说些什么回应刚刚的羞辱,但是现在脑子里只能想到自己被捅得发麻的屁股,忍得难受,浴室里满是雄性强烈的气味,辛悲慈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头晕。
何满折磨他的手法像是在摸抠女人的阴蒂,刺激感太强烈了,辛悲慈后撤想逃开些,但是膝盖刚挪开一点就顶着腰射了出来,他仰着头叫不出声,喉咙里满是呜咽,愣着神射了自己一肚子。
何满也吓住了,手从他体内滑了出来。
辛悲慈的脑袋糊成一片,喘了一阵从高潮中勉强回了神,他先想到的是何满还没射,又发现自己射精时一直抓在对方阴茎上,着实有点傻。
他松了手去摸自己的后穴,现在那里软得一塌糊涂,辛悲慈撑着坐下,觉得自己的膝盖和后背都硌得生疼,转着胳膊发现关节处也是一片通红,想必是刚才被推进来时摔的。他的头脑还不清醒,问了一句:
“你喜欢男人?”
何满说了句我结婚了,转身出了浴缸,把散开的衬衫下摆重新整好。他的反应的确不像是同性恋,应该是憋狠了又被对方刺激到,辛悲慈不是第一次和人主动要求上床,但这次绝对划得来,至少算是做了笔交易,他又接着问:
“那怎么对我硬的起来,憋太久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