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你用后面好敏感——”
还没说完就被按住了嘴,何满的拇指抵住了他的牙关,中指食指箍住他的下巴。
“别那么叫我。”
他被征服感冲晕了头,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何满排斥不是自己那句露骨的荤话,而是“姐夫”这个叫法,他认错般张嘴去含对方的手,任由拇指在嘴里搅动着,舌头讨好地去缠,眼睛向上乖顺地看着何满,模糊着应了一声“好”。
何满把食指也探进了嘴里,夹住了他的舌头,辛悲慈当场息了声,眼睛带着水向上看,何满慢慢弯下了腰,平视着眼前的小鬼,如果不是他的脸上还带着肆虐的情欲,真的像是抓住了犯错学生的合格教师。
他用沾湿的手指磨蹭着辛悲慈泛红的唇,轻声说了句:
“我们去床上。”
两人滚到床上时,身上的水还没擦干,这是之前辛悲慈没能爬上的婚床,床上铺着象征恩爱的红花床单,这家的丈夫正仰面躺在红色中,抓着他偷来的人往床上带。
卧室没开灯,借着门廊的暖光,辛悲慈看到了何满张开的腿和腿间深红的褶皱,他的拇指再次探进那湿润的洞里,听到了对方难耐的喘气声。
“可以吗?”
这句话是明知故问,两人从浴室一路“打”到了床上,临门一脚却犹豫了,他手上全是湿滑的体液,于是干脆偏头用牙撕开了避孕套包装,何满的手臂一直架在脸上,看不清表情,辛悲慈膝盖蹭着床单向前爬了两步,性器在他腿根碰着。
他支起了何满的腿,茎头找准了地方,对方的吸气声变重了,肩膀有些抖,辛悲慈俯下身贴近他,撒娇一般说着:
“看我。”
何满的手没动,辛悲慈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几秒,直接向里顶进了头,身下的人马上闷哼一声移开了手臂,眼里全是被激出来的水光。
屋子没拉窗帘,这时正是各家各户吃晚饭的时间,窗户投进了晚霞最后一点光,何满眯着眼向前看,看不清那人的表情,他勉强抬起头,看着深色的器官一点点挤进了自己腿间,消失在光照不到的阴影里。视觉带来的刺激太大了,他缓了一秒才感觉到痛,开始抖着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