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了以后,一切还好吗?”
“一开始不太好。”辛悲慈瞟了旁边的人一眼,何满也在看着他,“现在都好。”
齐明心笑着看两人,轻声说:“那我希望你们一直都好。”
接着她又像想起什么一样站了起来:“你们留下来吃午饭吧,我买了羊排——不用帮忙,你坐着吧,我自己来就行!”
说着她又按住了起身要帮忙的何满,自己风风火火去了厨房,留下两人坐在沙发前。齐明心带来的氛围很奇妙,像是过年时那个最热情的长辈,又像是熟人中总是乐呵呵的那个大姐,换句话说,很有家的感觉,而这种感觉仿佛很快就会破碎,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。
过了一会儿,何满先开了口:“你之前怎么没提过她?”
“我怎么敢提。”辛悲慈的手肘拄在膝盖上,手掌托住了下巴,另一只手从果盘里摸过一块酥心糖,“她从来都那么好,还留我吃饭,还给我收拾了空房间,那时我爸还总是打完我把我赶出来。”
他心不在焉地撕着糖纸,眼神却在看着别处。
“我走之前,刘向斌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了父母,之后不久,我到处跟男人睡的事情就传遍了。”
厨房里已经传来了炉灶的声响,听起来很有烟火气。
“后来不知道是哪一个人传错了,传成我和他上床了,再后来他就自杀了。”
糖纸终于被撕开了,他把糖扔进了嘴里,紧接着他迅速吸了口气,可想而知,被烫破的嘴又被糖划到了,何满想起身给他接了杯水,却被拉着重新坐回了沙发,他问何满:
“你猜刘向斌为什么来给我补语文?”
何满叹了口气应了一声,示意辛悲慈接着说。
“因为他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