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题怎么问都显得暧昧。
易慎一咬牙,干脆将心里的全部疑惑脱口: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工厂?还经常随便……亲别人?”
江童颜“噗嗤”一乐没忍住,捡了个最重要的先回:“不随便,我只亲过你。”
这、这这更奇怪了啊。
易慎气的羞怒,这人居然还敢嬉皮笑脸,不以为然?
他用力压了压棒球帽,恼恨地眼神警告江童颜。
江童颜立马怂的一批:“我错了。”
易慎威胁说:“以后不许亲我,听到没?要不然就让你沦落街头。”
“沦落街头啊?”江童颜松开牙关笑了,腕部扭力牵动到伤口,疼得他眉头一紧。
易慎下意识靠上来要扶。
男人故意倾斜重心,贴上他耳根说:“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。”
易慎吓了个激灵:“谁乐意管你,工厂呢,你为什么会在工厂?”
江童颜又皮:“当然是去救我、房、东啊~”
易慎实在气不过,在袖子底下干巴巴攥拳,对坏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。他松开手,大力甩开江童颜。
江童颜浑不吝的话倒把自己说红了脸,迈着小步跑,悄悄和易慎拉开距离。
他边跑边想,这风吹的是有点冷,得快点带人回家。
他抬手擦汗,闻到指尖残留的柠檬沐浴露味儿,才碰一下就这么香?万一抱着睡,是不是得沾满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