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声音越来越小,听着也不是很有说服力。
江童颜扫了一眼卷面,故意拖长声调:“是——吗?”
“那这个,”江童颜用笔尖戳戳题号,“他问谁跳的?”
易慎的嘴角扬起一点儿微妙的弧度:“问的rose,然后jack答。”
“you ju,i ju?说反了吧。”
“问的跳伞,不是跳海!”易慎无语地白了他一眼。
江童颜当然知道,借故随意地用右手撑起脑袋,歪了下头,卖个更辣眼睛的萌:“理综拿来康康。”
易慎大概没料到他会吐露出这一句,胡乱扯出卷子往自己脸上砸去。
“你正常点说话。”
江童颜计谋得逞,噗嗤笑着对答案。
夜晚夏风凉,月光骤日长,喜欢的人在身旁。
正确答案对了个遍,勾多叉少,江童颜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,怎么比给自己对答案都紧张?
注意他停下笔,易慎凑过来问:“怎么样?”
教室里只有风扇,易慎校服外套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,显露的锁骨暴露在视线之下。
他的皮肤很白,湛蓝的衣领衬得他官如润玉,又滑又韧,最重要的是——
旁下那颗小红点,尤为明显。
江童颜的咽腔莫名有些干涩,喉结止不住滚了再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