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房东最后还是同意了，他直勾勾的盯着方正，或许是还有期望。

众人进了里屋，一眼便看到了蹲在墙角的江成。

江成浑身邋里邋遢的，众人进来他也没个反应，只是蹲在墙角可着劲儿的摇头晃脑，嘴里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。

隐隐约约可以听到“不是我，不是我”三个字。

看到这里老房东的面色又是一紧。

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众人，李三思跟方正没什么感觉，那几个警察脸上则是越发的愧疚了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方正也是头一次见到江成，看到老房东跟几个下属脸上的表情他隐隐有些猜测。

“队长，就是前面来调查案件的时候，不知道那些记者用了什么手段钻了进来，随后就见到了江成。”

“因为江成是第一个出现在现场的，再加上这种疯……这种样子，直接就被那些记者给胡乱的播送了出去……”

接下来的话那年轻警察没有说，方正却明白了。

估计是那些记者为了噱头还是什么将江成当成了犯罪嫌疑人。

再联系老房东说的那些话，如此也怪不得对方对他们会是这种态度了。

“一群为了名利什么都不要的蛀虫！”

方正啐了一口，小心走到江成的面前，在不会吓到他的距离蹲了下来，问出了第一个问题。

“江成，你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吗？”

江成没有反应。

“江成，你还记得当天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方正又问，江成依旧没有反应。

“你看出什么了吗？”

在方正问问题的时候李三思则是看向身旁的肖元。

“哥，你都看不出什么，我能看出来才有鬼了。”

肖元一愣，摇了摇头。

“我说的不是这些，你能看出这里阴气的来源吗？”

李三思指了指四下的阴气。

公寓里的阴气很重，比起网吧里的阴气还要重。

但等进来以后他便发现这里的阴气正以一个缓慢的速度不断的溢散，彻底消失也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
换句话来说，这里的阴气并不是天生的，而是后天形成的。

“阴气的来源，大概可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