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懒得带,”司南说,本来这耳洞也不是他愿意打的。
“不带干嘛打耳洞,”沈渡说,“疼着玩儿啊?”
“贺珩舟逼我打的,”司南想了想贺珩舟耳朵上那一串耳洞,都替他疼,“他让我陪他去,逼着我打了一个。”
“他挺厉害啊,”沈渡不满地冷哼,“就你这性格,能逼你干什么事儿挺厉害了。”
“不打不给我发专辑,”司南说,“是不是很贱。”
“太贱了,”沈渡愣了一下,万万没想到,“他有病么,干嘛逼你打耳洞。”
“说好看,他自己骚就算了,还得让我陪着骚,”司南说。
沈渡笑了声,垂眸瞥了眼他耳朵,抬手在他耳钉的位置点了点,然后在他耳垂捏了一下,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句:“是挺骚。”
司南僵直了一瞬,触电似的偏开头,抬手捂住耳朵,扭头瞪沈渡:“想死么。”
沈渡被司南这个动静逗乐了,手抄回兜里,笑容很欠揍:“这儿是你开关么···”
“滚蛋,”司南眼前的画面一下黄|暴了,警告的眼神瞪着他。
开你妹开关。
“我错了,”沈渡笑的肩膀一颤一颤,抬手揽上他肩膀,把炸毛的司南圈回怀里。
司南啧了一声,懒得理他了。
彩排还在继续,司南当了会儿观众之后,等的有些烦,侧头问沈渡:“打游戏么?”
“什么?”沈渡没听清,小幅度低了下头,“你说什么,太吵了没听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