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刚给我带电话呢，”司南转了下摄像头，对着老爸照了一下，又转回来，“你刚问我什么？”

“先煮饺子还是先煮面，”沈渡靠在橱柜边上，“鸡蛋打好了，火腿肠也切好了。”

“先煮饺子，”司南说，“饺子快熟的时候放面，面快好了再放鸡蛋和火腿，饺子飘起来就差不多熟了，你看着点儿。”

司启鸣听到这儿，扭头了眼司南，这一眼看的，差点儿被自家儿子脸上那个溺死人的表情惊呆，赶紧转回了头，快走了两步。

“好，”沈渡按着司南说的开始行动了。

司南没急着挂视频，找了耳机出来插上，喊了声沈渡：“小兔子。”

“怎么了，”沈渡瞅了瞅屏幕，冲他笑了下。

“我要把你装兜里了，”司南说，“你先煮面。”

“好，”沈渡笑了声，秒懂了装兜里是什么意思，司南不打算挂视频，他对着话筒亲了一口，“我先煮面，你陪叔叔聊聊天。”

“嗯，”司南冲他挥了下手，“装了啊。”

“装吧，”沈渡说。

司南把手机装回兜，快走了两步追上老爸：“您走这么快干嘛，腿长啊？”

“啊，”司启鸣看了他一眼，“是比你长啊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司南嘴角一抽，不想说话了。

司启鸣笑了两声，就喜欢看自家儿子吃瘪的样子，漫不经心地问：“和谁视频呢刚才？”

“沈渡，”司南边走边说，“上回你见过的，过年那天不是视频了吗，你还夸人家有礼貌。”

视频那头正在煮面的沈渡耳朵嗖的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