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此令牌,琴楼便可开采灵矿,但是开采灵石须定期上交部分给清轩宗,这些事项,令牌内都有详细记载。若金楼主私吞灵石,不遵守规则,清轩宗也会派人下来彻查。”
“多谢赵师叔指点。”
接过令牌,金楼主面上重复笑容,喜气盈盈,她也递给赵映晨一本小册子,正经道:“希望这本书能对赵师叔有所帮助。”
赵映晨好奇接过,这是一本封皮雪白如绸缎的小册子,不算厚,但似乎也有几十页,她好奇的翻开一页,两团纠缠在一起的画像映入眼帘。她没看懂是什么,拧眉定睛仔细一看,才发现是两名女子缠绵的图片,画师画功了得,寥寥数笔间神韵俱全,下面还有文字记录。
啪的一下将书关掉,仿佛是烫手山芋般塞给金楼主,赵映晨脸颊不自觉飘起红晕,一直到耳根,都是红霞一片。
她气急道:“金楼主给我春宫图是为何!”
金楼主慢条斯理的将这春宫图重新放在赵映晨手中,脸上宛如狐狸般笑的狡黠,“在下见赵师叔与宴师姐休戚与共,情意非凡,以为二人已结作鸳鸯。赵师叔莫要推辞了,这春宫图乃是我琴楼耗费数名画师的心血而作,不是双修那旁门左道,但照着这姿势来,对二人修行都极有好处。”
这一番话听得赵映晨面红耳赤,她强行按住面上的羞涩与恼怒,辩驳道:“金楼主恐怕是误会了,我视云莜为长姐,尊她敬她爱护她,一直想着追随云莜,但惟独没有半分想亵渎的心思,金楼主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!”
不知为何,说这通话时,赵映晨竟觉内心有些怅然若失,还夹着淡淡的心虚,但她并未表露出来,而是一派正气。
“那是在下唐突了。”金楼主面露恍然,依旧笑道:“那这春宫图赵师叔还是拿着吧,以后若遇上心仪之人,也可一用,这也是金绫的一片心意。”
话说到这,赵映晨只好将这烫手山芋收到乾坤袋内。
并无他事了,赵映晨便就此离开,金楼主看着她的背影,瞧出了丝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她掩唇轻笑,“没想到赵映晨的软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七杀剑宴经年,真好奇这二人最后结局如何呢,清轩宗左景明那老古董,可不能容忍这阴阳颠倒之事。”
“主人何必费心思想她们呢?”清季自金楼主身后环住她,指腹在对方柔软的小腹上摩挲。
“昨夜还未将你喂饱吗?”金楼主仰首,轻吻清季唇角,白皙光滑手臂宛如水蛇,缠上对方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