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赵映晨走近书房,心中舒了口气,看样子云莜与娘亲二人倒是相处挺和谐,并未发生什么争吵。
想来也是,在信件中,娘亲多次对云莜产生好奇,并想要亲眼见见云莜,好生感谢一番,如此一来,娘亲怎么可能为难云莜。
赵映晨的心情好上几分,她敲了敲书房的门,里面传来蔡俞的声音,“进来。”
推门而入,蔡俞正喝着茶看书,一见赵映晨进来,便将手中之书放下。
“晨儿不多休息休息?”蔡俞满脸笑意。
“我现在是修士,精力不比凡人,一点也不累。”赵映晨坐到蔡俞身旁,笑眯眯道。
虽有八年未见,但蔡俞只是顺了顺胡须,并不显露尤其想念的模样,但赵映晨知道她爹这性子,肯定在心中别别扭扭地想着,快来和我说说话。
“爹,你可还记得秋生?”赵映晨想了想,问道。
“当然记得,当年你们俩玩得可好了。”蔡俞抿了口茶,取笑道:“怎么突然说起他来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赵映晨摇头,“只是近两年和他信件来往较少,想问问他最近的情况。”
毕竟是幼年伙伴,她至今还记得秋生的愿望,是希望做大官人,洗涤世间清静,不知他现在是否离这目标更进一步。
蔡俞唔了声,细细回忆道:“我记得秋生考取童生后,过了几年便考上举人,现在应该在昶元城的一处县城做县长,似乎是苗波县。”
听到苗波县三字,赵映晨一怔,暗道好巧,“那我过段时日便去苗波县看看他怎么样了。”
蔡俞含笑点头,他看着快有他高的女儿,回忆起八年前对方不过及他胸口,一时间也感慨万分,暗叹岁月无常。
二人聊着家常,赵映晨问了两句蔡俞在昶元城内的生意,现在蔡俞正在进行布庄生意,靠着敏锐目光与前瞻性,一来昶元城,他便占据了大半布庄,短短几年间,几乎成了昶元城内的地头蛇。
赵映晨但笑不语,蔡俞之所以能在昶元城内迅速站稳脚跟,其中赵映晨与蔡永和占绝大部分原因,他们二人皆是新兴一代的佼佼者,赵映晨更是天灵根,清轩宗师祖的闭门弟子。无论如何,旁人都要给蔡俞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