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面色沉凝,显然知道狐妖逃走的消息,或许,是更担心妖井被破一事。
他对赵映晨道:“虽然让那妖物逃走,但朕的诚意,映晨你也看见了。七日过去,可想好了?”
语气温和,似乎刚才一事对皇帝并无多少影响。
正当赵映晨想拒绝时,便又听皇帝道:“这位便是清轩宗大师姐吧,果然年纪轻轻便不同凡响。”
赵映晨猛然抬头,对上皇帝一直凝视她的目光,这目光晦涩漠然,带着赵映晨看不透的深沉。
而皇帝下句话更是让她拳头捏紧,“朕听说,你的爹娘在昶元城,是吗?”
下一瞬,背在身后的拳头被一片冰凉抚住,是宴经年的手。
这一抹冰凉让赵映晨霎那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缓下来,她冷冷盯着皇帝,“陛下,我考虑好了。”
“恕难从命。”
只闻赵映晨缓缓吐出这四字,皇帝的手刹那收紧,他脸上勾出一抹笑容,但这笑容却好似寒冬腊月的风冷得刺骨。
“朕并不强迫任何人,你若是改变主意了,随时可以找朕。”
说罢,皇帝便拂袖而去,没有给赵映晨再开口的机会。
“父皇!”
在御书房前等待已久的萧芩,一见到皇帝前来,顿时舒了口气,迎上去。
“父皇可被那妖物伤到?”萧芩平复了下呼吸,关切问道。
皇帝摇头,脸上浮现温煦的笑,“朕好着呢,芩儿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