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莜中毒了!柳师姐你快看看。”
将怀中云莜小心的放在炼丹房一侧供休息的窄窄床榻上,柳依柔闻言,快步走到床榻旁,想都不想,赶紧喂了一颗解毒丹。
“柳师姐,在毒发那时,我给云莜吃了一个五品解毒丹,没有丝毫效果。”赵映晨补充道,看着柳依柔小心的检查云莜手上的伤痕。
耽不知是丹药品级原因,柳依柔的解毒丹确实让毒素压制了不少,赵映晨缩在一旁,看着宴经年脖颈经脉上的紫黑没有进一步向上蔓延,心里松了口气。
“这是七品解毒丹,竟然只能稍稍延缓毒素,这究竟是什么毒?”柳依柔眉头紧锁,没料到此毒竟然如此猛烈。
赵映晨忙从乾坤袋中将那厚刀取出,她递与柳依柔,“便是这刀上涂的毒。”
说罢,赵映晨怒极,长眉倒竖,双拳握紧,咬牙切齿道:“是皇帝,正是因为他拉拢我不成,便派人来杀人灭口!”
“都是我连累了云莜,若非是为了保护我,她也不会独自与化神期修士对战,更不会中毒。”赵映晨的怒火转为愧疚难过,她望着床榻上双眼紧闭的宴经年,满腔自责。
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”柳依柔安慰的抚了抚赵映晨的肩,“这毒素虽然猛烈,但你送来得及时,若是再晚上一个时辰,便要攻及心脉,届时即便是我,也救不了经年了。”
“你先出去吧,我来为云莜解毒。”柳依柔放下手中断刀,她已知晓此毒来历,解起毒来自然心中有数。
赵映晨点头,乖乖的走出炼丹房,将门关好,自己则是一步不离的守在门口。
顶楼一般炼丹阁弟子不许上来,走廊里寂静无声,因此也无人能看见赵映晨蹲守在门口的狼狈景象。
既然柳师姐说解毒,那说明云莜应该能无大碍,想到此,赵映晨心中宽慰了几分。
但随之而来的,便是压抑在心中慌乱后的怒懑,赵映晨拳头捏得发白,牙齿咬得咔咔作响。
“皇帝,我与你势不两立。”赵映晨低声道,表情阴冷而狠烈,“我定要取你项上人头,灭你皇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