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莜不信我吗?”赵映晨反问。
但宴经年并未回答,她抬起手,抚住赵映晨清瘦的脸颊,对方如同小猫般微微一蹭。
拇指在对方浅樱色的薄唇蠢蠢欲动,指腹顺着唇纹摩挲,赵映晨摆出弱势近乎楚楚可怜的姿态望着宴经年。
薄唇微张,猩红舌尖探出,瞬息将唇边拇指含住一半,桃花眼微弯,赤裸裸的烈焰被一层雾气蒙住。
宴经年被指下湿润的触感怔住,她似乎是头次见到这妖如此示弱,拇指忍不住用力了几分,对方顺从的舔含,睁着湿漉漉的目光看着自己。
心乱了一拍,她恍如触电般收回手,宴经年开口道:“出去。”
话一说出,她自己都惊了一分,自己的嗓音竟何时如此暗哑,似乎在压抑着什么。
赵映晨仿佛是回味般舔了舔唇,失落的看向宴经年,“晨儿为云莜暖床,云莜便如此狠心将晨儿赶走吗?”
“出去。”
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,赵映晨恍若未闻的跪在床榻,她贴近宴经年的腰腹,将对方背在身后的手拉出。
垂头,顺着纤细白嫩的指尖细细舔舐,她含糊着:“不。”
不一会,宴经年的右手便湿淋淋一片,她忍无可忍,“出去。”
态度硬得很,赵映晨失望的松开唇,知道今夜给的刺激足够了,便迅速抬头啄了下宴经年的下颚,乖巧的离开房间。
走出时还贴心的将门关上。
屋内仅有宴经年一人,点燃的油灯噼里啪啦的发出细响,呼吸声清晰可闻,她魔怔般的抬起右手,指根还残留着那抹湿热。
而屋外的赵映晨,脸上的失望一扫而光,转而是肆意的笑容,没有半分方才弱势模样,只有满满的胜券在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