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昂躺,”贺司楼重复,“躺床上,衣服掀起来。”
“滚,”沈羡瞪了他一眼。
“我动手,还是你自觉,”贺司楼垂眼睨他。
“你等会儿···你大爷!”沈羡被按在了床上,挣扎间扯到了背后的伤,烦的不行,“你他妈还真当你是我哥啊!”
“这话敢不敢上我爸妈那儿喊,”贺司楼一手撑在他身侧,没带什么情绪地看着他,“不敢就闭嘴。”
沈羡眼睛一闭,爱谁谁吧。
上赶着伺候,没有拒绝的道理。
贺司楼掀起他衣服,掌心覆在那片淤青上,轻轻搓着:“疼么?”
沈羡皱了下眉,挑眼看他,俩人距离很近,数睫毛都没问题了。
这姿势,这动作,问他疼吗。
该说疼还是不疼。
疼不疼都他妈不合适好吗!
“你能闭会儿嘴吗贺司楼,”沈羡说。
“叫哥,”贺司楼抬眼看他。
“哥,求您闭会儿嘴,”沈羡说。
“嗯,”贺司楼哼笑,搓药油的手加重了点儿力道,“疼了别喊啊,弟弟。”
喊,那是不能喊的。